一根地摆好,保洁人员一把扫帚挥过去,就什么也没了。

那时候他心里是怎样的情绪?

丢脸、恼怒、悲愤,还有无力和难过。

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,放下了自持和清高,最后连自尊都没给他剩下。

她没有来,或许是不知道,或许是知道,只是用了这种方法变相拒绝他。

他心里最坏的打算,不过是被当面拒绝。

可是她甚至都没有来。

这么多年过去,宋砚一直没有忘。

让他把从前难以启齿的少年心事说出口,他不敢,也不愿意。

那不是什么好回忆,宋砚不想告诉她,用过去向她索要弥补,换她的愧疚和难过,没有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