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已经停下都未曾察觉。

闻人无恙打开车门的同时,他这侧的车门也被人打开。

伸到眼前的是谭诚的手,骨节分明,中指关节处有一片明显的黑色斑块。谭诚说那是他的胎记,打娘胎里就有的。

从前两人还开玩笑,说将来到了地府,他们就靠这个胎记相认,免得找错。

......

此刻看着那块胎记,泉客只觉得讽刺、悲痛。

他扶着车门迅速地起身,刚站直身体,还未开始往前走。就被谭诚按住肩膀,强硬地抵在车身上,红着眼哽咽道:“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泉客面无表情,除了眼角残留的红痕,你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。无论是悲伤还是愤怒,他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