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巧点头,“好。”

裴令仪孑然一身走进大雪里,也没有撑伞,雪花落在他的肩膀上,积了薄薄的一层雪。

回到清仪馆,裴七裴九等候已久,毕恭毕敬地行礼,“主子。”

不同于几乎永远是灯火辉煌的岁浓院,裴令仪的清仪馆人迹罕至又冷清,灯也没几盏。

远远望去,像是久久没有人居住一样。

除了院子里精心饲养的花木以外,这里没有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