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父兄姐妹是又喜又愁,到了慕家兄妹和郑女幼那里就只剩下愁了。

慕水妃语气惆怅,“令仪怎么就如此不小心呢?明知道你身子弱,也不做些防范,这下生产时候可得吃苦头了。”

“他喝了避子汤,但太医院开的药不行。”元韫浓道。

慕水妃更是唉声叹气:“太医院怎么那么不中用呢?”

她的妹妹怎么又要受苦了啊?

“好了,本是一件喜事的,你这么愁眉苦脸的,倒是叫应怜不高兴了。”沈川道。

郑女幼比慕水妃更愁,“我的闺中密友感觉前日才成亲呢,今日就怀上了?”

慕湖舟比谁都要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