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药太苦了。”她埋怨。 “嗯。”裴令仪低低应了一声,“回头叫太医院改一改。” 他的目光掠过堆积的奏疏,“这些不必急,我来看吧。” 元韫浓淡淡道:“无妨,积压久了,更费心神。” 她重新拿起奏疏,目光却有些失焦地投向窗外碧蓝的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