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放变斩首了。

他们怎么样都比右谏议大夫好。

“除了说投降的,还有方才说南迁的,也很好。”元韫浓微微颔首,嘴角弧度加深。

“那本宫北上期间,就劳烦说要南迁割地的几位爱卿祈福了。”她逐一扫视过那几个同样抖如筛糠的官员,“这些日子不必上朝了,每日辰时身着素服,于宫门前向北长跪,为本宫与陛下祈福。”

“跪到本宫归来,或是大裴倾覆为止。”元韫浓柔声道。

这几个臣子犹如被抽走了脊梁骨,他们最好面子,这是日日示众,钝刀子割肉啊!

“本宫不希望再听到什么怯战之论,若再有人动摇人心,说陛下身亡。本宫便成全你做个忠臣,一块去陪陛下。”元韫浓道。

先前他们或许总想着她不敢再杀他们,这会他们也应该明白,不管是谁来,她都会杀。

元韫浓语罢,不再看众臣子,转身在霜降的搀扶下,离殿而去。

宦官高喊退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