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来陪元韫浓,正坐在元韫浓榻边绣花。
霜降进来,“殿下,大理寺卿夫人求见。”
元韫浓闻言,微微挑眉,“大理寺卿……让她进来吧。”
大理寺卿的夫人眉眼倒是比寻常京华之人深邃一些,元韫浓看着福身行礼时刻意遮挡的袖口。
她想那里应该有一道刀伤,是跟逃掉的那几个刺客中其中一个正相符。
“大理寺卿夫人,怎么在宫禁之前来?”慕水妃放下了手里的绣棚,平和地问道。
大理寺卿夫人的视线越过慕水妃,短暂地落在了她身后闭着眼面色苍白的元韫浓身上,揣测着元韫浓病重消息的真假。
“妾与夫君忧心娘娘身体康健,夫君特遣妾来侍奉娘娘汤药。”大理寺卿夫人谨慎道。
慕水妃扶着元韫浓坐了起来,“侍奉皇后汤药之事,还犯不着叫大理寺卿夫人来。”
“水妃姐姐,口渴。”元韫浓轻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