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,害怕失去。

“多亏了他总在风声鹤唳,草木皆兵,才能提前觉察到很多东西。”元韫浓笑了笑,“因为他总是在为我计深远。”

孙鹃纨看着风掠起元韫浓鬓边的发丝,她也没有回头。

她说:“有不少人对我很不满吧?”

孙鹃纨微微一怔。

从裴令仪僚属们的视角来看,元韫浓简直就是祸水。

让裴令仪几次受伤,还闹得鸡犬不宁,让裴令仪跟中了邪一样魂不守舍,之前一个劲拼那碎玉。

后面又是烧了清河王府,让裴令仪不顾自己的伤赶着回京。

刚才裴令仪献剑的所作所为,会让他们更加确定,不能留元韫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