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至疏夫妻”。
就那么一别,居然天人两隔。
什么都没有说出口,对彼此的心意也不清不楚,还有那么多的误会没有解开,却偏偏再也没有机会去说去问了。
裴令仪无声地望向了元韫浓。
可他和元韫浓的前世也是这样的,不清不楚,不明不白地结束了。
即使现在也很好,但是每每想起过去,他总觉得遗憾和难过。
岐国公猛然起身,按着桌案站稳了,案头的白烛摇晃了一下,烛火闪动。
“应怜,这些日子你着实辛苦,也着实委屈了。先回去歇歇吧,为父有话要问五郎。”岐国公哑着声道。
元韫浓知道岐国公是不想让自己掺和进去这些事情,还是想保护她,万一出了什么事情,她还可以不知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