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拿来。”她忽然坐下。

裴令仪却将手藏进袖中,“脏……”

“别让我重复第二遍。”元韫浓冷声道。

裴令仪只好乖顺地伸出手,他手上还有刚刚咳血时还未干涸的血迹。

元韫浓拉过裴令仪的手腕,看向大夫,“寒毒能施针逼出来吗?”

大夫愣了愣,“可以是可以,就是会疼痛难忍,还是喝药慢慢调理的好,温通经络,散寒止痛……”

“除了痛,还有别的不好没有?”元韫浓打断了他,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