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苍白得像是一张脆弱的白色绢纱,“你把我拖拽进这个牢笼里,自己却早早地抛下我走了,你有想过我吗?”

裴令仪哑然,失去了声音。

元韫浓说:“你自以为是地,非要把我留在权欲的中心,要我陪你困在那个压抑的牢笼里。”

“然后你就自以为为我安排好了一切,潇洒离开了。”

“你想过我吗?”

“慕湖舟、我的爹娘还有我的二姐,我的故友,都死了,沈川和慕水妃走了,当时在京中我只剩下了我阿兄。”

“哈,什么虞兮虞兮奈若何?你根本就没有真的想过我。”

裴令仪摇头,“不是,不是的,阿姊不恨我吗?如果那么苦,我死掉难道不才是对阿姊最好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