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犬齿隔着衣裳传来战栗的刺痛,他渡过来的呼吸滚烫得不正常。

“我是屡教不改,是冥顽不灵。”裴令仪低声道,“所以不必原谅我了,我也不再奢求阿姊会原谅,是我不该妄想结局,我只要留下阿姊就够了。”

他道:“你就当我永远如此的卑劣吧,我的确是贪得无厌的贱狗。”

“裴清都,你说我该要怎么恨你,才能够对得起这么多年的相伴?”元韫浓问。

“尽管恨我,阿姊,别原谅我。”裴令仪轻轻摇头。

只要记得他,什么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