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她突然咬住裴令仪的肩头,铁锈味在舌尖漫开。
裴令仪闷哼一声。
“疼吗?”元韫浓故意用力,用指腹碾过脆弱处。
裴令仪将染血的唇印在元韫浓掌心的疤痕上,曾经元韫浓设计救他故意摔在石块上受的伤,留下来一道相当浅淡的疤。
汗湿的额发扫过元韫浓的锁骨,他露出笑:“我喜欢阿姊给我的一切,哪怕是疼痛。”
元韫浓的唇瓣若即若离地蹭过裴令仪的嘴角,“是吗?”
“我的一切都是阿姊给的,就算是阿姊要我的命也可以。”裴令仪将元韫浓抱上小榻。
他总是轻飘飘地说出这种话。
那么轻而易举就能说出生死爱恨,好像生死于他而言不值一提一样。
元韫浓望着裴令仪昳丽的眉眼,“疯子。”
裴令仪却只是笑了笑,仿佛把这句话当成了夸奖。
元韫浓想起他的母妃是舞阳人,恐怕当初也是深受楚乐遗风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