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”裴令仪回答。

“这么说我也是你防的人了?”元韫浓问。

“阿姊怎么能那么讲?”裴令仪说,“阿姊是自己人。”

元韫浓指了指他身上关上的门,“那怎么防我跟防贼似的?”

裴令仪笑容不变,“阿姊可真是说笑了,整个清河王府,阿姊都可以出入如无人之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