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他先前也不会那么急着修墓皇陵了。

这下元韫浓走后,他的情况更加每况愈下。

即使是这样,即使是身边人千劝万劝,裴令仪也听不进去一点,不顾自己。

“陛下,该用药了。”宦官战战兢兢地捧着药立于一旁。

裴令仪却置若罔闻。

他低头看着塘报,朱砂玉笔批注。

元彻回立于御案之前,看着裴令仪手腕间系着一缕青丝。

他记得裴令仪的母妃是舞阳人,当年元韫浓送给裴令仪的那匹黑马,也叫舞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