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昨夜那个荒唐的梦,梦里也是这样的气息,这样的温度。

裴令仪望着元韫浓的侧脸,洒在她的睫毛上细碎薄光像是零零碎碎地撒了一层金粉。

那些光被元韫浓的睫毛切割得支离破碎。

想要触碰她的睫毛,还有脸颊。

裴令仪有很多想问的,但是都没有问出口。

“好了。”元韫浓松开他的手,“练剑而已,那么不顾惜自己做什么?还没到你上战场拼命的时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