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郎是听竹轩的馆主,年纪已经有些大了,但相貌依旧能打,常年经营着这家小倌馆,通常只干些招待统筹的活计。他急的头顶快要冒火,一见到商容,就火急火燎的抓着他避开人群往楼上走,嘴上焦急道:“我的祖宗,你可算是来了,再不来我这店恐怕都要被人给砸了。”
“我这不是来了么。”商容漫不经心的甩着手上的卷轴,眼角从缝隙里瞟过大堂的一侧,嘴角勾了勾:“人还挺多。”
“可不得多,都是来看你的。”月郎的眼尾止不住的泛上喜意:“当初说好这晚上的收益都归我,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。”
“馆主多虑了。”商容收回眼角:“这收益给你了,我自然不会拿回去。”
月郎看了商容两眼,心下暗叹:这人生的一副好相貌还不够,家世也不错,果然比不得。
好在这人愿意上他这来给他赚钱。
月郎笑的见牙不见眼,眼见已经到了商容的房前,迎面却是走上来一位富商:“月馆主,这位可是……?”
他一边说,一边搭着双淫邪的目光往商容身上瞧。
月郎忙将商容挡住,手在身后连连比划,陪着笑迎上去:“这不是胡爷么,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,我好亲自接您去啊。”
他将胡爷的目光遮了个全,等听到身后房门关上,这才让开身子:“可是看上我们家哪个了?我带您挑去。”
想看的没看着,胡爷败兴的瞅月郎一眼,半响眯了眯眼:“你这么说,那你家清容……”
“这可不行。”月郎打断他,笑着凑上去:“这可是我家台柱子,哪能这么快就让您给得了手。”
他凑到胡爷的耳边,胸膛贴上对方的手臂:“这人啊,总得吊着才有味儿不是。”
“诶嘿嘿……”胡爷调笑着捏了把月郎的屁股:“要不还得是你懂。”
月郎跟他笑几句,带着他下楼。
门外的声音渐远,商容描着眉毛,瞥一眼门口,嗤笑一声。他将眉笔放下,取一盒浅淡的胭脂,往眼角眉尾勾上几笔,点一朵小花,涂上口脂,镜子中的人瞬间换了另一种相貌。
是他,但又不像是他。
商容一勾嘴角,镜子里的人就绽开花一般的笑颜,活像个吃人的妖精。
他起身披上自己带来的衣裙,眼角瞅见单薄的纱裤,干脆将其扔到一边,光着腿套上纱裙走出去。
薄薄的面纱随着走动掀起,又总在即将露出面容的时候落下,商容今日穿的是套女装,上半身只一件鸳鸯戏水系带肚兜,下半身是裁剪过的纱裙,纱裙呈片状,丝丝缕缕的垂落在地,每走一步就会露出雪白的大腿,半隐半现的几乎遮不住什么。
月郎直接看傻了眼,就算是他,也没想过商容会不穿里裤。别看那里裤薄薄的一层,可加上外边的纱裙,总能挡着些,跳舞的时候也不至于直接露出要点,这会儿商容没穿里裤,从外边看去几乎能看见里边的风景,一柄性器清楚的缩在裆口,隔着裙摆将纱裙顶起小小的一个鼓包,几乎可以看清楚形状。
大厅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,只有急促的喘息声汇聚在一起。月郎轻轻扫过台下众人,只看见不少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商容的腰肢、胯部和脚踝三点。
商容没穿鞋,只在脚踝处挂了一串小铃铛,每走一步,脚步落地,铃铛轻响,清泠的韵律伴着走动响起,将馆内的氛围带的更静。
火热的目光集中在商容身上,他立于舞台中间,眼角的花显得他越发魅惑,他的手腕朝上摆了个姿势,大腿将裙摆带起,正正好好能让纱裙显出里边的风景,又看得不那么鲜明。
鼓点敲响,商容的嘴角微微勾起,伴着韵律下腰抬腿,雪白的大腿随着舞动显露在外,裙摆飘动间,粉嫩的小批几乎快要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