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去,有好多人听他的话,他还有精力束缚她、威胁她、与她交易。
他痛苦吗?可她亲眼看见的,明明是他在让旁人痛苦。
阿萝一壁想,一壁整理被褥、躺上床榻。
青蛇游走,熟稔蜷往颈边。
触到那丝熟悉的凉意,阿萝回神,摇头,将无谓的思考丢走。
于她而言,最重要的还是蒙蚩。
她也想过一刹,请杜松或川连,带她悄悄去看蒙蚩。可她到底不敢冒险,既不愿触怒魏?^、威胁蒙蚩的安危,又不愿为旁人招致麻烦。
倒不如待至明日,她再向魏?^问问――他要她如何解忧,如何讨他欢心、令他顺意?
此后整夜,定定无梦。
……
次日,阿萝起得很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