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想,他既然不曾伤到阿莱,大抵是没有恶意的。
阿萝顿了顿,又问:“你呢?”
她期盼,紧张,微微倾身,莹白的耳挂着乌黑的发。
魏?^不答,掀目睇她,寒芒一刹而过。
他只道:“伤势如何?”
阿萝怔住,被那冷光刺了一下,暗怪自己好不懂事――他伤得这样重,还在失血,她却想着礼尚往来、与他交换名讳。
她低眸,再看他身躯,摇头道:“不大好。”
“你伤得好重,好乱,也好杂。”
阿萝边说,边伸出一指,隔空划过对应部位:“胸膛的,不打紧;身侧的,我可为你补衣裳;双腿、两臂与手背的,先清创,再上药。至于……”
“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