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地位低微,一言一行无足轻重,若能自公主伊始、入男子学,再是荒谬也值得一试。
剖白一切,魏穆清抽抽噎噎。
“清儿当真错了……”
她虽然聪慧,但终归是个孩子:“阿耶,可不可以不要生清儿的气?”
“清儿、清儿不去弘文馆了。”
“只要阿耶不生气……清儿都听阿耶的话。”
听着女儿的呜咽,魏?^一声不响。
他仍负手,伫立桂树之侧,明黄的袍角卷上碎花,经风一拂,眨眼便散在地上。
经历了良久的缄默,他闭合双眼,掩去其中的幽邃与暗昧。再开眸时,他撩袍、蹲身,单膝叩地,与矮小的孩子平齐视线。
魏?^动指,徐缓摩挲,抹去昭仁的泪痕。
他低声道:“仅此而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