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的臂,忽记起要紧事,轻声道:“子玉,清儿的典仪可寻到了?”
――便是在说昭仁的教育。
大越皇嗣之中,如是公主,则于年满七岁时,专请典仪教习琴棋书画、女红礼仪;如是皇子,则于年满八岁时,入学弘文馆,研学经史子集、为政之道。
“你上回说,那位师典仪温良恭谨,尤擅音律与书法,应能将清儿教得不错。”
魏?^闻言,啧了一声,眉宇颇有无奈。
他道:“师典仪病了。”
听见这话,阿萝掀眸觑他,哑口无言似地,足足怔了半晌。
才喃喃道:“又害病了……”
“是。染了风寒。”
魏?^眯目,又道:“已是第四名了。”
说来诡谲,这昭仁公主典仪的位置,像是染了什么古怪。凡是担当此位之人,均会在执教前突发疾病、无法上任。
无论是师典仪,还是之前的三位女子,均是恪重礼法、资质宽惠,实乃合乎传统的恰当人选。只可惜,几人接连患病,昭仁受教一再推迟,至今仍是由阿萝教养。
阿萝想着,垂下浓长的睫羽,神情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