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2]。摸到脉搏,确实可以探知心跳。
照这样看,他定是读过不少医书,对里头的内容烂熟于心,才能信手拈来、得出如此结论。
可是,他有理有据,表达的意思却是瓜皮搭李树,八竿子打不着医书的原意。
从前也好、现在也好,他黠睿锐敏、才识过人,学来的典谟训诰却都烂在肚里,长成一棵黑心的大树,只冲她一人扇着叶子。
一股娇赧攀上心头。阿萝开始后悔,想她八成失了智慧,才会心疼这个坏家伙。
她抿起唇儿,愠愠瞪着魏?^,打好腹稿,便要开口驳他。
――恰是此刻,足音突兀传来。
杏楼外,有人正在接近,步伐轻盈、明快,似是一名青年女子。
阿萝错愕一刹,立时如临大敌。
许是相思心切,方才魏?^入楼时,只顺手合门,并未堵上门栓。这也意味着,不论是谁,都能在此刻自由出入杏楼。
眼下,楼里只有她和魏?^两个人。可按照礼制,二人婚前根本不该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