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里滚过一遭,从前的竹影、月光、溪流就扑面而来,聚成日光,或要将她灼干了。
她咬唇,道:“阿翁,我不知道。我感觉好怪。”
“这些日子,不知为何,好像他变了,我也变了。”
对旁人,她未必会坦白。可对周文成,她倍感亲切,便将心事尽数道明。
“我许是害上什么病,因我一看见他、谈及他、想到他、与他相处,我的脸就烫,心跳也快了许多,咚咚的,像要撞出来似的。”
“可魏?^比我更热、更快,好像……比我病得更厉害。”
“他还抱了我、亲了我。这些都是有情人之间才可以做的事。”
至此,阿萝抬眸,对上身旁老人,抛出疑问与推测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