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是在哪儿听说的?这人真就这么玄乎?”
“各家有口皆碑,难道人人都是傻子,尽都被他唬住了?若没点真本事,谁还会这么捧着他?你瞧咱们太太,吃了好几副药不见好,他一来,烧了那么一剂安神符茶给太太喝了,这不立时就起效了?你还真别不信,大乘高人,可不是咱们这些凡夫俗子能随意说道的。”
林太太已起了身,她躺在帐子里,想到如今还在牢狱中受苦的儿子。多留他在里头一日,自己便悬心一日。
如果薛晟肯说句话,如何就不能转圜?薛晟不在乎林家,说到底还是林娇无用,若是早早有了身孕,薛夫人等岂会如此轻视?
近来听了不少关于这道允的奇闻逸事,她原不信这些东西,几回自己亲身试着,不由又有些信了。
总不过是条道,姑且死马当活马医罢了,就是林娇不行,她房里不是还有顾倾那丫头?
如今已经走投无路,最差的情况也不过如此,还能怎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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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雪馆,林氏半夜又被那潮水似的梦淹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