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江南心里万分犹豫，不知道这个问题是该问还是不该问。

万一她真的做了什么冒犯的事情该怎么办？

这个问题问出来，两人肯定都会尴尬。

沈江南一系列的小情绪全都反应到了脸上，裴衍礼皱眉看着她。

“怎么了，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？”

沈江南眨了眨眼，犹豫半晌后还是把问题问了出来。

“裴总，我有没有对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？就在我中药之后。”

还没等到裴衍礼回答，沈江南的脸色就已经越来越红，尤其是白嫩的耳垂像是滴了血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