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……衍……啊哈……”付与初软软地攀着萧衍的脖子,还是会情不自禁喊出那个压抑在心底的名字。
萧衍就这样从硬着到射出,又从射完到变硬,从把人压在地上,到翻身跪趴着,再到捞起来按在柜门上,最后抱到凳子上,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,也不知道做了几次,空间狭小的宿舍里,没有一处空气是干燥的,一切早已被情欲熏染得湿濡。
两人似乎变成了只会交媾的动物,不再有过多的言语和歇斯底里的反抗,只剩下淫浪的叫床和肉体的碰撞。
“不行了……我射不出来了……”
付与初只觉得性器硬得发痛,可是什么都射不出来,小巧的龟头已经被自己揉捏成了血红色,甚至连马眼都被抠肿了,可是射了太多次的他感觉到的只有想射却流不出东西的痛苦,以及,自己真的要被萧衍操死的错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