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本就气愤,脱掉睡衣,发现身上几乎没有一寸白净的皮肤,全都错落着红痕。

更气了!

:)

敲门声蓦地响起。

“哥哥,”路酌代替了死缠烂打的归澜,在浴室外装乖,“我有件事想和你说。”

关于恢复记忆的事情。

洛白画对路酌也生气,他那么辛苦,有一半是因为路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