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。

归澜微微挪开唇,鼻息仿佛溢出一声喘,嗓音低哑到极点,哄似的贴着洛白画的耳朵商量:“老婆,以后清醒时能不能也这样?”

洛白画胡乱“喔”了一声,又张开唇,要亲。

归澜却没有立刻满足他,把吻移到了其他地方,从耳垂小痣落到颈侧。

灵活的手指同时挑开洛白画的衣扣。

洛白画微微眯起眼睛,再次变得有几分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