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迁怒到老婆身上。

须臾,路酌平静下来,低头吻了吻洛白画,轻声问:“你难受吗?”

洛白画脸更热了,用很小的幅度摇头。

路酌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

在洛白画注意不到的角落,路酌攥紧了拳。

不疼说明很熟练,这种事情都这么熟悉,肯定不止做过一次,姓陆的根本配不上老婆。

路酌暗暗下了决心,他要苦学钻研,以后在这方面也逐渐取代陆归澜。

洛白画看着路酌的视线逐渐变坚定,忽地觉得腰又有点酸。

他怕被烧,不太想问,决定睡自己的觉,往被子中一埋,就昏沉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