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摘了半天,成功把耳朵后方带的固定爪和洛白画的头发缠在了一起,一时半会儿摘不下来了。

“……”喻景言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手,“其实这样很好看,小画不能戴给我看吗?”

洛白画脸上的温度一直降不下来,不由得蹙起眉:“不要。”

他抬起手,要自己把发箍拿下来。

然而,还没碰到狐狸耳朵,他的手就被喻景言抓住。

喻景言一只手圈着洛白画的手腕,另一只手紧急把青蛙头套摘了下来,低眸亲了亲洛白画的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