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,便蓦然被洛白画轻飘飘地打断。

“我的伤,我可以自己处理,不需要劳烦灵愈宫,”洛白画蜷缩起指尖,“至于归澜……”

他陷入了长达近十秒的沉默。

一阵轻柔的风吹过,吹乱他的发梢,耳垂上戴着的长耳坠也随之轻晃了一下,碰到了颈侧。

触感有些凉。

洛白画骤然思绪回笼,眼眶狠狠一酸。

“我不知道,”他声音里瞬间染了闷塞的鼻音,混乱说道,“可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……我不知道,我不想见他。”

这一整晚,洛白画哭了太多次了,泪腺都有点麻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