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画的心重重沉了一下。

“听我爸妈说,我刚满三岁时发了一场高烧,”商祁夜轻描淡写,“再醒来时耳朵就没那么好用了。”

洛白画愣怔地听着这些话,忽然就想起来为什么这个东西眼熟了。

昨天他和商祁夜第一次在别墅门口见面时,对方戴着墨镜。

墨镜的镜腿上就连接着一个类似的黑色圆形物,挂在商祁夜的耳朵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