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了哄你吗?”

谢怀燃说着,还在用手掌捧洛白画的脸,试图继续亲昵。

被碰到的脸颊倏然热起来。

洛白画紧巴巴地道:“哪有这样哄人的,我要被你亲薄了。”

如果每一次亲都算磨损的话。

谢怀燃被洛白画的说法逗笑了,勾着洛白画的下巴亲了最后一口。

“我很听话的,今天绝对不再乱闹。”谢怀燃说,并用几乎无法察觉到的语气加重了“今天”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