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出来,软乎乎地蹭洛白画:【你要相信,主墨以渊,他,他不会出事的。】

洛白画轻轻摸了一下拼命安慰他的白面坨子。

话音依旧低低的:“我知道。”

他缓缓向房间内走,边走,边展开了手心中的那张纸。

纸张很大,洛白画足足展了四五次,才完全展开。

而上面,是细细密密的手写痕迹。

很显然,墨以渊早就谋划好了这一切,连信都提前写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