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将被子中的洛白画转了转,正面拥入怀中。

“老婆,你一定要带我出去,”墨以渊嗓音喑哑,“到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。”

洛白画坐的不舒服,尾音带了点儿上扬:“只有我们?”

“嗯。”墨以渊说,“我快要等不了了,想和你**。”

洛白画知道自己为什么坐的不舒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