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撞了一下。

洛白画眸中满是水汽,趁机用手挡住自己的唇,耳际满是绯红:“别耍流氓,不然我生气了。”

墨以渊“嗯”了一声,伸手过去碰洛白画的额头。

还是烫的。

当然,接几分钟吻不可能让洛白画的低烧立刻好。

但出了点儿汗,洛白画确实舒服了不少,连头都不那么晕了。

他最终还是没生气,慢慢坐起身,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