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升了一点,洛白画压起眉:“这是真心话。”

很快,他感到耳朵上戴的白玉坠又被拨弄了一下。

墨以渊被讨厌了也不生气,周身满是愉快和满足,垫在他腰后的手和耳旁的那只手一样不太安分。

前者时不时隔着衣物捏他的腰,后者则是……玩弄。

洛白画忍不住开口:“你不许碰我。”

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,墨以渊就像没听到,碰的更欢了,脸上表情好像在说:再逗逗老婆说不定能给我一巴掌,爽!

洛白画无话可说,默默攥紧指尖,做好必要时刻真的扇一巴掌的准备。

不过,是不用力的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