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从壶中飘出,直接撒到了床上,洁白的床单顿时被洇湿一大片。

洛白画没想到墨以渊可以这么毫不遮掩地把床毁掉,唇间微动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墨以渊禁不住笑出声,上前一步,将洛白画手中的酒壶拿起。

很快,酒壶便化成碎光点,消失在了空气之中。

墨以渊顺势按住洛白画的腰,将人拥入怀中,下巴在洛白画耳际和发间轻轻蹭了一下,像是耳鬓厮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