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台看了杜舒薇一眼，没说话。

沈清欢弯了弯唇角：“没错，有些人早上没刷牙，喜欢满嘴喷粪，跟厕所确实很配。”

杜舒薇怒目瞪圆：“沈清欢你才满嘴喷粪！”

沈清欢转过身。

“我又没点名道姓，你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干嘛。”

她似笑非笑看着杜舒薇，杜舒薇突然有种自己什么心思都被看透的心慌感。

两人的动静吸引了周围几个同事的关注，杜舒薇才刚来两天，也不敢闹太大，只好愤愤的瞪了沈清欢一眼，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