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高贵傲人模样。

清弦抹了抹我的眼泪,动作轻柔,带着歉意安慰似的说:“是我的错,我该再快一些回来。”

我扑进他的怀里,耍赖般道:“回来了可不许再走了。”

我此刻顾不得颜面,直言了自己心里的话:“你知道我馋你,我馋你的身子,馋你的一切。”

太过直白的话令清弦红了耳根子,不知道想到什么,他脊背僵硬挺直。

身为师父,他本该训诫,可他们又非单单是师徒。

这是他追了几辈子的人,莫说训诫,连稍重的话都不忍心说。

见师父不说话,我踮起脚尖,凑到他的下唇,蹭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