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比起裴秘书,我和小田更像是行政,成天都是在裴秘书的指挥下干些打杂的活,今天也一样,标书总算做好了,我当时正和小田,还有项目组的同事进行最后的检查,突然就听到了惨叫声,我们吓了一跳,当时,当时小田还想出去看,但还没走两步,就看到,看到一个人拿了把滴血的匕首闯了进来,我们当时吓的都不知道怎么办了,大脑一片空白,还是小田反应快,拉了我们一把往后跑,我们还以为那个人会来追,没想到直接就冲着伍董的办公室去了。”
看样子对案发时的细节进行回忆也是一种折磨,录口供的年轻女人说着说着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,最后忍了又忍,终究是没忍住哭了出来。
年轻女人哽咽着说:“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加着班会遇到这种事,那个人当时戴着头盔,全程一句话也没说,脑袋都没朝我们这里转一下,我真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。”
关夏见这个年轻女人看样子真的不知道什么,便转移了注意力,看向了其他幸存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