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卫家所有的人都对不起?她,最后让她被病痛折磨着逝去。
他一直记得, 最后一面见到的她。
形销骨立,虚弱地只剩下一具干瘪的躯体。
一直都记在心里,不曾忘记。
可?他又?知道?不能将这些说出,更因她不愿再和卫家牵扯上任何关系了。
倘若不是他的欺骗,重生的她早该回去津州,回到自己的家中,过?上期盼两世的日子。
是他的强求和自私,才会受困在京城三年,酿就现今的咎由自取。
因而?他只剩无言,无言着在撕裂的皮肉剧痛里脊背弯折。
直至门外的亲卫闯进来,跪地迫声?喊道?:“公爷不能再打了,三爷还要前往峡州!”
一声?激起?千层浪,已无人再去关心这桩和离。
争相再响起?的声?音,全?是含着慌张惶恐的音调。
关于大哥的伤势,关于峡州的战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