滔屋里,见他唯一的儿子被鞭打成的惨状,不忍直视。
血水混合着黏稠的白色脂液,从那些纵横的鞭伤裂口淌出,身上已寻不到一块好肉。
一声声哀嚎在颤痛的肉身中撕扯开。
温甫正闻到那股腥气,觉得恶心起来,他退到屋外,却极其担忧地问起大夫儿子的伤势。
大夫战战兢兢道:“若这鞭打的人再重一分,怕是公子就没命活了。”
一听这话,温甫正满腔愤怒乍出。
温家到这代,只有一个庶子。即便如何胡作非为,也轮不到被人打成这样。再想及不久前卫度出京的那趟差事,将他安插在淮安府城的棋子拔除,少了每年几千数白银的私房进项,更是暴跳如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