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血滴进他的嘴里。
这种热烈的,忘我的爱,像一团火,爆裂在空气中。
最后,他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已,吻住了她柔软的唇。
此时此刻,她是略略被动的,再也没有山上那种不顾一切的劲了。
第二天出了院,展京墨的脚还没有康复,伤筋动骨一百天,他一瘸一拐的也没办法陪她到处玩。
杜若提议回国,但展京墨说他跟自已请了十天的假,一天也不能浪费。
于是,他们就在尼泊尔的酒店里,一天到晚腻在床上。
杜若一直觉得展京墨是个挺清心寡欲的人,他有欲望,但不多,以前他不是经常来找她,但身边没有她的时候也没有其他女人。
没想到,那只是假象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