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白的像张纸,更显得他的眼睛很黑。
黑的像夜色中的大海,看不到一点点光亮。
“阿陆需要的不是一个能够照顾他的保姆,他需要的是我,他需要的是一个至死不渝的爱人。”
展京墨应该是听懂了,他难得会这样迟钝。
他好像很不容易才消化了杜若的意思。
他长久的凝视着杜若,唇角带着一抹啼笑皆非的笑,但从未有那么难看。
“阿陆需要一个爱人,你就给他一个爱人,你还爱他吗?”
展京墨问的是你还爱他吗?而不是你爱他吗。
一字之差,谬之千里。
他认为杜若早就不爱阿陆了,实际上他说的没错,但杜若好像从来都没有跟他说过,她已经不爱阿陆而爱上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