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清明,心跳越来越快,撞得胸腔发疼。

却不仅仅只有害怕,还有一丝看见逃生机会的激动。

他闭了闭眼,沉声平静道:“您刚才说过,我可以在任何地方怕您,唯独在这里不用。”

“难道是随口的戏言?”

宴朔压低的上半身戛然而止,视线从上往下,无声地凝视着青年冷静的眸眼。

谢叙白直勾勾地和人对视,咬字清晰地道:“别告诉我,您没有发现我在害怕。”

“……”宴朔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,有种欲要进食被人突然套住嘴的恼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