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的声音:“你想怎么做?”
“一般的治愈流程,是帮您控制污染,即用强势手段禁锢住那些祸乱的源头。但那样做见效太慢,仅凭我一人,没法挽救一整个世界。”
说到这里,谢叙白微微一顿。
按照普罗大众的理解,“治愈”应该是彻底治疗伤口,即清除意识海内的污染,恢复本貌。
却不知道为什么,吕向财给他找来医学书,他逐页翻看过去,里面提及的各种治愈手段,目的都只为控制祸乱源,仿佛不继续恶化就是万幸。
谢叙白不清楚个中缘由,不敢贸然拿吕向财他们当实验品。
但眼前有一个看起来博古通今的宴朔。
谢叙白半是询问,半是尝试地提议道:“您看起来很抗拒有人在自己的意识海里留下东西,所以我们或许可以退而求次,让这朵花茁壮盛放,掉下花种,长出花海。”
“美好的事物变多了,烦闷愁苦的东西自然就少了,您说是不是?”
这次宴朔没有沉默很久。
他仿佛默认一般,走到谢叙白的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