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用不上我,是安阿姨给他安排的保姆。”

反正他的腿自理是没有问题的,保姆也只需要每天给他做做饭。

他又不说话了。

我也不知道他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,突然之间的沉默反倒让我有些不适应,但我也不会主动挑起话题。

我们必须避嫌。

这时,许女士走了出来,面带忧愁,“母亲醒了,但一直问我画画的事。”

我有些不解,“刚才不是说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