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道理,我明白,陈画也明白。

她脸色苍白如纸,目光在我们身上一一扫过,忽然病态一笑,“那你们现在是打算怎样?一家人联合起来讨伐我?或者把我送去警局,告我杀人未遂,让我吃一辈子牢饭?”

陈枫咬了咬牙,似乎想说什么,但是看了我一眼,又是沉默。

我垂下眼眸。

明白他要说什么,但我不会接话,因为差点被撞死的那个人是我,这个时候就算我是圣母,我也不能轻易说出原谅。

更何况我从来就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