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搞在一起。
识于用了搞这个字,轻佻又讽刺,听得人十分不适。
不光如此,识于还说他是别人。
宴景迁偏过头,拒绝了识于的吻,“你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吗?”
这话配上他哀怨、又像是压抑着怒火的表情,如同是识于搞大了他的肚子,而他正讨要着要识于负责一般。
“那我们以后再生一个?”识于语气很认真,好像真是在用宴景迁商量,“反正我对你也就是这个作用。”
他上次还说,直到他是爱他的,如今却又讲反正我对你来说也就是这个作用,有心怕宴景迁好受似的,将宴景迁的爱贬得一文不值。
宴景迁不语,识于将手抚上他的脸,顺着他的脖子,路过结实的胸肌,而后到了小腹。
他正作势要去解宴景迁的皮带,就被宴景迁抓住了手,“我说过了,我不是你报复周眠山的工具,不是真心想做,就别碰我。”
“好吧。”识于耸耸肩,也不强求,无所谓道:“那你自己好好冷静冷静,继续消失吧,反正赵殊知也快来了。”
碰宴景迁,他不愿意,等识于表示算了,宴景迁更不乐意了,在识于还没反应过来时,直接将他扑倒到了床上。
好在床铺得柔软,宴景迁又特意用手护着他的脑袋,识于没感觉到什么痛,只是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,就在宴景迁即将吻上识于的唇时,房门突然被敲响了。
两人双双看去,原来是捧着花赶来的赵殊知。
房门根本就没有关,赵殊知没有直接进来,也没有在看到房内的景象后选择离开,他在等识于的命令。
识于以前处处哄着,容忍着他别扭又反复的性子,现在早没了那样的好脾气,他推了宴景迁一把,“你滚开。”
宴景迁今天过来本就不是想强迫识于做些什么,如今赵殊知又在,他又怎么可能继续下去,便听话地从识于的身上爬了起来。
识于坐起身,理了理身上已经是皱巴巴的衣服,然而就当没有宴景迁这个人一般,对着赵殊知吩咐道:“你把花放下,把衣服脱了。”
赵殊知依言将手中的向日葵轻轻放到椅子上,而后一边朝着识于走去,一边慢斯调理地将自己腕上的手表解了下来,放到了椅子上,然后是袖口,解了袖口,便将自己衬衫的扣子也顺带着全解了,最后脱的是背心。
等走到识于面前的时候,赵殊知上半身已经不着寸缕了,肌肉紧实,线条轮廓分明。
“还要继续吗?”他问。
识于毕竟还怀着孕,他们平时不会真做出什么来,识于本就是想借此气气宴景迁,借机赶走他。
哪知宴景迁跟个木头似的杵在一边,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,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样子。
“嗯……唔”识于沉吟着,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,岂料赵殊知这次根本没给他发号施令的机会,蓦地含住了他的唇。
紧接着识于被赵殊知轻柔地压在了床上,他被吻得晕乎乎的,一直以来,他被他们三个人不断地操弄和调教着,身体异常敏感,加上这次禁欲的确太久,在赵殊知的抚摸下,他竟有些意乱情迷了。